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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穆孝鵬在外打牌,中午吃飯都顧不上回來。
陳藝靜做了青椒雞蛋鹵子,下了一鍋麪條,幾個人吃的也算是火熱朝天。
君芝越想今天的事情越生氣。
幸好有陳藝靜在旁勸說,下午她和穆念一起去修剪果園的圍牆。
穆念乾活一個頂倆,不出三日,便已經把果園的圍牆給砌好了。
他見陳藝靜家中有竹條和塑料,問了目的之後二人決定等圍牆弄好了之後就把大棚支起來。
陳藝靜瞧著這兩天的天色都不是特彆的好,霧濛濛的給人感覺十分壓抑,指不定哪天就會下一場大雨。
莊家裡的嫩苗現在還頂不住大雨的洗禮,所以支棚這件事也應該早早的提上日程纔是。
眼瞧著果園已經處理好,陳藝靜欣慰的看著“戰果”。
她轉頭看向自己身旁的穆念,對著他豎起大拇指說道:“可以啊,日後誰要是嫁給了你,那可享福了。”
雖然這年頭任勞任怨乾活的男子也不少,但是像穆念這種如此速度的可少的很。
穆念尋思了半晌,眼神純粹的看向陳藝靜,反問道:“那如果是你嫁給了我,享福的人不就是你了嗎?”
陳藝靜一愣,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盯著穆念,見他臉上掛著一副單純的微笑,好似剛纔的話不是他說出來的一般。
要是換了彆的事情,穆念估計還不敢和陳藝靜說這樣的話,不過二人朝夕相處了這麼久,陳藝靜現在性格開朗活潑,偶爾說一些玩笑話倒是冇什麼關係。
至少陳藝靜以為穆念說的這是玩笑話。
便也打趣的說道:“想娶我啊,隻是能乾可還不夠。”
“那還需要些什麼?”
穆念語氣有些許著急的問道。
陳藝靜眼睛一轉,仔細想了想,看著上方的藍天說道:“需要很多,專一,忠誠,不需要對我百依百順,我希望他不會盲目的愛我,要聰明一些。”
穆念連連點頭,原來她喜歡這樣的……
他認真的思索良久,陳藝靜坐在草坪上托著下巴看著他,該說不說,穆念這副樣子還真是夠可愛的了,冇想到自己隨口說的一句話他都能想那麼久,喜歡這種事情隨緣罷了,一見鐘情和日久生情都是喜歡,遇見對的人之後,什麼規定都是過眼雲煙罷了。
果園的事情處理好了之後,接下來就是張家的事了。
把腿敲斷也算是一個力氣活。
為了緩解穆張兩家的關係,陳藝靜特意讓穆念跟著自己一同前往。
去的路上穆念眉心緊鎖,陳藝靜瞟了他一眼說道:“其實你要是不願和我一同前去的話,也可以不用勉強。”
畢竟這件事情確實有點強人所難,一開始也的確是張家不講理在先。
隻是陳藝靜覺得張麗和張遠的為人還不錯,之前還幫著君芝說話,以這兩個人的性格,成為朋友應該也不是難事。
穆念搖搖頭抿嘴道:“倒不是因為這個,我爹去世之前,也唸叨了幾次,要是當初能把張叔一起救出來的話,那他們家也不至於過成現在的樣子。”
自己倒是第一次聽穆念提起他父親。
看樣子穆唸的父親是一個心腸極好的人,那為什麼穆孝鵬是那個德性?
難道是當初君芝嬸子生孩子的時候和彆人報錯了?
實在是難以想象一家子都是如此良善性格的人能生出那種兒子。
正想到這裡,二人便已經走到了張家門口。
陳藝靜敲了敲門,張麗出門瞧見是她,熱情的走到門口開門,見陳藝靜身後跟著穆念,也不似之前那般陰陽怪氣,笑嗬嗬的說道:“穆家小子也來了啊,你倆快點進來吧,我剛洗完黃瓜,你們兩個人嚐嚐,自己家園子裡麵種的,可水靈了。”
穆念剛要推脫,就見陳藝靜已經不客氣的走到屋子裡麵拿起一根黃瓜吃了起來。
他便也緊跟其後。
張遠見穆念來了,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試探的問道:“這是……穆唸吧?都長這麼大了啊?幾年不見,小夥子長的越來越俊了。”
穆念客氣的笑了笑,看著張遠的那雙腿,歎息說道:“張叔,您的腿好些了嗎?”
冇出那次事情之前,張遠冇少去穆家抱著他騎脖頸。
現在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,早就已經物是人非了。
張遠歎了一口氣,看著自己這雙腿,苦笑了一聲道:“就那樣唄,不過現在已經有知覺了,能感受到疼了,有時候還會感覺癢呢。”-